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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小葵的眼中盛满了害怕和无助，小脸苍白，颤抖的道：“我、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，我会改……少爷，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……”
此刻戴小葵的样子让季寒心中一震，他松开戴小葵的手腕向后踉跄了一步。
当年母亲被那些杂碎凌辱的时候也是这种神情，害怕、无助，可年幼弱小的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而无力阻止！
戴小葵悄悄揉了揉被握得泛青的手腕，仍是不安地看着季寒。在她的心中已经确定了季寒是个恐怖且捉摸不透的人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小命就交代了。
季寒承认自己心软了，他不能接受再看到这种神情，即使只是相似的面容。
“有经过专业培训吗？”季寒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淡淡地问道。
戴小葵一愣，反应过来后拼命点头：“有！有经过专业培训的！”
“那就留下来试试，做的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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